” 在《三十六计》位列第十九计。外交战中,我国发言人经常要面对一些西方媒体的各种刁钻问题,它能置人于“二难”境地,无论作哪种选择都对己不利。摆脱不利的方法就是跳出记者“非此即彼”的框框设定,对其前提予以否定,让其立论都不成立。这种技法就是釜底抽薪。比如:一记者问外交部发言人:中国政府现在是否以牺牲人民民主自由作为社会稳定的代价?发言人:一个不稳定的、动乱的社会怎么会有真正的民主自由?一次记者问发言人:你是否认为台湾的民主化进程是台湾独立的行动?你是否反对这种民主化进程?发言人:这不是一个民主不民主的问题,而是一个关系到祖国统一和领土完整的问题。
以任何方式改变台湾是中国领土一部分这一事实都是不可取的。更可气的是,一个记者在外交部新闻发布会上问发言人:中国在人权问题上是否准备按国际标准行事?发言人:“人权是一个内涵广泛的概念,它是具体的,而不是抽象的,包括公民在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社会等领域里的权利。由于各国的历史背景、社会制度、文化传统、经济发展水平的差异,关于人权的看法和侧重点也不同。
到底什么是道,什么人可以得道?
到底什么是道?答:平常心是道,回归觉性是道;与此相谬的相左的,都是非道。“道”这个中国字意义相当多,用途也非常广泛。其中之一就有:“道”就是说有头脑(首)的人有智慧的人,放下了以我为“首”的我执的内心世界和外在世界的,于妄想分别一切束缚中,自解脱,于觉性前显现心的本性。获得这个本性智慧的过程叫道。在修持的过程中叫修道,获得它的果位时叫证道或者叫见道。
第一步我们要从耽执中走(辶)出去很重要。耽着自己所在的农村或者是城市,有的被亲情所捆,有的被儿女所缚,有执就是束缚,智慧就不能现前;第二是我们有方向感很重要,要是走错方向了,不就越走离目标就越远了吗?这个道字以“首”为头脑,暗指有智慧:放下以我为“首”执着的束缚,从中解脱出来,有这种行为就叫做有智慧,只有有智慧的人,才能走(辶)出这三界,方向是走出三界轮回。
在中国历史上关于这个“道”字,有各种各样的解释,不用太在意,我这个说法只是其中之一。这个“道”还有另一层意思:没有刻意的追求,以坦然处之的平常心,在本性无离无合的自性中,呈现了然、清然、明然,堪称是道。“道”,外求不得,内求不应。道在众生前,从未远离;众生于道前,也从未拥有。这个不叫不离不弃,而是自心从未回归心的本性。
“道”是非常难以琢磨的,也是不能让你去琢磨的。你要去刻意的追求它,它却远离你。当你小心翼翼去接触它时,它却在一瞬间跑得无影无踪。智者称这个小心翼翼为“伎俩”,凡使用各种伎俩的人都在非道上。每当你生气厌烦心,不想去抓它的时候,它时常的出现在你的眼前;彼时,也许你很快就能得到。这一切都让我们心生疲惫。我们应好好休息一下,放下一切;那时,“道”渐渐来到我们的身边,我们要有留下它的因缘和智慧。
除了有如此大道之外,在人世间还有各种各样的小道。比如说行善法就有他的三善道。作恶多端就有他的三恶道。这六种道都是小道。与前面说的大“道”毫无关联,也没有任何帮助和益处。就像大智者大乘和尚所说的那样:“无论被黑狗咬了还是被白狗咬了,咬出的血都是红色的。”换句话说,你在人世间无论做善事还是造恶业,其实都跟解脱无关。
做善事只是说转生到三善道,造恶业转生到三恶道。这件事就像常常学佛的梁武帝也搞不清楚。当梁武帝问达摩祖师时说:“我吃斋、念佛、供僧、建寺院有多大的功德?”达摩祖师直接回答说:“没有功德,仅是世俗上的小善法。”当时梁武帝就蒙圈了。所以说关于佛教的功德的含义,很多人都搞不清楚。其实功德是指去安住于觉性中才能生起的。
有人说做功德,做功德和这个功德完全不同,一定要区分开来。就像有些人经常说什么“活在当下”。很多人都搞不清楚“活在当下”真实含义,所以说,他自己在说大话他还不知道,还在跟别人讲什么活在当下。这个“当下”实质上是指本来觉性,“活在当下”就是指前一念已灭,后念未生那个自性状态。换一句话说,“活在当下”就是安住在心的本性中。